刚躺下来的时候,我思考的是怪男人和寄信人之间的关系,偶尔会把苗如兰提溜出来想想,将苗如兰也放在嫌疑人的位置上。
想着想着,我的思想就开始不走正道儿了,开始朝偏僻小路里拐。
我开始思考,一个阳气正旺的男青年,身边躺着一个颇有姿色的妙龄女青年,这么长时间了,他为什么一点儿动作都没有?
当然,颇有姿色,是我自认为的。
其实我谦虚了。
因为在我内心深处,我自个儿是最美的,仅次于七仙女吧。
思考来思考去,我也思考不出什么结果,只能臆测任酮是在坚守着什么。
他坚守的肯定不是贞操,因为他的贞操早就给苗如兰了。那坚守的是什么?是有爱才能去做?
我觉得,精神上要爱,身体上也得爱。
再说了,光有精神上的爱,要是身体上的爱不配套,那也不是个好事儿,毕竟没几个人能熬得住柏拉图。
提前得试试,以免遇到小钥匙大锁洞,长钥匙短锁洞等不幸的问题。
要真那样,那太要命了。
那从此以后,肯定会爱的特别痛苦,特别压抑。
“你拱来拱去干什么呢?”任酮叱我。
“睡不着。”我将脑袋朝他腋窝用力拱,负距离接触,“咱们这样,可真像夫妻。你看,你搂着我我抱着你的,还睡一块儿,多好啊。”
任酮侧过身,呼吸喷在我的鼻尖儿上,弄的我鼻尖儿有些痒痒。他低声问我:“你真那么爱我?”
“当然。”我朝上拱,“难道你以为我逗你玩啊。我要不喜欢你,我怎么可能厚着脸皮赖你床上。”
“我真怀疑,你身体里住了个男人。”任酮叹息,“你怎么一点儿女人的矜持都没有。”
“我有啊,不过在决定追求你之前,被我扔了。”
“哪儿有?”任酮掐了下我的脸颊,“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你就是这样。如果不是提前拿到了资料,我肯定会以为你是男人。”
“男的能长我这么美丽么。”瘦归瘦,但轮廓在那儿,我绝对没长一张男人脸。
“你美丽,你真美丽。”任酮声音里透着股愉悦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