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酮拨打苗如兰家里的电话,想让苗如兰父母将苗如兰带回去。
可他拨打了好几次,苗如兰家里都没有人接。
苗如兰跪在地上,还在持续的哭嚎着,像是哭到了某种境界似的,已经完全视周围的人和环境于无物。
她哭的很陶醉,眼泪和鼻涕一起朝下流,画面极其让人反胃。
我很想帮她把这个画面拍下来,等她下次过来闹,好用这个画面来讽刺她。但任酮制止了我的行为,让我别乱搞怪的,别捣乱。
苗如兰喝得太多,加上一阵疯狂的闹腾,嚎了一会儿后,竟然歪倒在地上,像只瘸腿蛤蟆一样,扑爬在地上睡着了。
“让她住下吗?”我问任酮。
任酮将苗如兰横抱起来,“我送她回家。”
嘿!
我的机会来了。
等他一走,我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我殷勤的为他打开大门,目送他抱着苗如兰离开。
计算了一下任酮下楼的时候,估摸着他要走出大门的时候,我拉着窗帘挡住身体,悄悄探出头,朝楼下看。
没出三秒,任酮抱着苗如兰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
他好像知道我在看他,猛然一抬头,直直看向我。
我快速缩回脑袋,躲到窗帘后头。
客厅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响了七八声后,我才缓慢的接起了电话,“你是不是忘拿东西啦?忘了拿什么?我下去给你送。”
“乖乖呆在家里。”任酮语气里透着股不顺心的味儿。
我立刻答应,“你放心吧,我哪儿都不去。”
挂了任酮的电话,等了三分钟,我给廖泽拨了电话。
廖泽的声音呜呜囔囔的,像是还没睡醒,“任酮?还是宁彩?”
“我,宁彩。”我歪着屁股,坐到沙发上,“你之前答应我,带我去见罗哥,你记得吧?任酮正好不在家,我现在去找你,我们去见罗哥。”
罗哥是七进宫的混社会人员,常常大罪不犯小罪不断,进出监狱无数次,油滑的要命,让警察们十分头疼。
他经营了两家酒吧,私下里接些不能见光的活儿,专门为人解决不能见光的难题。
早前,廖泽和我一块儿出去办案的时候,跟我说过罗哥,并答应我,如果我什么难处理的事儿,可以让他带我去见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