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还是别找我了。说实话,我和你一点儿都不熟,就是见了几面而已。”看苗如兰这样儿,应该早知道我和我姑她们的恩怨,那我也没必要敷衍她了。我明摆着把丑话说出来,不给苗如兰留面子,“我站在任酮这边,不可能帮你对任酮说什么话。你别惦记着任酮了,好好过你的日子吧。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这样最后只会饿死。”
我抢在于锦瑟发怒之前,用下巴点点于锦瑟,再点点苗如兰,“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话是很有道理的。”
“呸,有种你再说一遍。”于锦瑟炸毛了,像是斗鸡似的,想要冲上来打我。
苗如兰尽量拦着于锦瑟,眼里却隐藏不住的流出几分怨恨。
我咳嗽一声,润润嗓子,“那我就再说一遍了,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话是很有道理的。我说的没错吧,一字不差,你满足了么?”
“我要撕了你的嘴!”于锦瑟像是斗牛似的,朝我冲了过来,两手呈鸡爪子样,右手攻向我的头发,左手攻向我的脸。
我闪开她的攻击,趁机踹了她肚子一脚,把她踹倒在地上,“我这又不是骂人的话,你激动个什么劲儿,至于为了一句俗语撕了我的嘴吗?于锦瑟啊于锦瑟,你从小儿就是个好坏不分的,拿羊屎豆当巧克力吃,拿巧克力当屎扔。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从小儿就这么弱智,十来岁还尿床呢,我和你计较个什么劲儿。”
我宽宏大量的一脚踢向于锦瑟的脸,将刚刚站起来的她,踹到在地。
于锦瑟哀嚎一声,声音尖锐的像是被拔了屁股毛的老母鸡似的。
“你,你别太过分了。”苗如兰费劲儿的扶着于锦瑟,愤恨的盯着我。
她眼神突然一变,哀怨可怜起来,直直看向我的身后,“任酮,宁彩她,她突然打我的朋友。”
喝!
这简直和小朋友同老师告状似的,把我鸡皮疙瘩都弄出来了。
我打了个哆嗦,搓搓胳膊,回头看了眼从包厢出来的任酮他们,然后转过身对咋呼着还想扑上来的于锦瑟说:“刚才那两脚,是我给你的利息。你们那群人把我送到好思佳,这些打人的招数,都是我在里头学会的。我这人感恩,你是知道的。在里头的时候,我就天天想着报答你们送我进去学艺的恩情。刚才那两脚,虽然只是个零头,但你别嫌弃,好好收着,回家偷偷开心去吧。去吧,今儿就到此为止了,不能多给了,给你留个念想,下次再来个大惊喜。”
于锦瑟被我气的直哆嗦,眼珠子都要快脱离眼眶了,鼻孔也大了一倍,和两个小风箱似的,呼扇呼扇的。
苗如兰把希望寄托在任酮身上,一劲儿的用语言和表情彰显自己的无辜,可任酮没丝毫动静,根本不打算给她出头。于锦瑟碍于任酮,不敢继续咋呼,憋的脸红脖子粗,两眼和鬼灯笼似的,死死盯着我。
任酮不给苗如兰撑腰,苗如兰也识趣的不再恳求,忍气吞声扶着于锦瑟离开。
我目送她们离开,别别嘴角,摸着肚子朝任酮他们走。
“又闹事。”任酮像是叙述似的,说了这么三个字,表情不像是要责怪我。
我呲牙一笑,“是她们先惹我,我很爱好和平的。”
落座后,廖泽小声出阴招,“你太冲动,遇到这种情况,你应该先忍下来。等事情过去了,你再处理她们。让她们就算吃了亏,也找不到仇人是谁。”
“都已经是仇人了,没必要再忍。”我嘿嘿一乐,“我最近就靠着刺激我姑她们调剂生活了。”
“你装软弱,可以避免她们报复你。”廖泽教给我经验,“她们如果狗急跳墙,朝你捅刀子泼硫酸,你可就得不偿失了。不如委婉着来,表面受委屈,背地里得意的笑。”
“我早前儿也是你这种想法,但后来,我觉得这样没意思。我要双管齐下,又爽快又得意。”我朝廖泽眨眼睛,对着他阴笑。
廖泽敲敲桌面,朝我挑挑眉毛,回我一个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