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还有这事儿?”皇兰易诧异的问道:“冯尚书跟我喝酒的时候,可是没有提这个事儿啊。”
“哦......”萧盛意味深长的哦一声,只看他,不说话。
皇兰易被她看得毛毛的,怪怪的,脑子里突然又闪现出那一句:“她喜欢男人”。
艾玛!他吓得茶都端不稳了。
她该不会,看上他了吧......
“咳咳,是,是这样的哈,我这次来不是为了给太后贺寿吗?那自然就会跟冯大人有所交集,因为岁贡这个事情,几次三番的往来书信,太麻烦他了,所以就请他喝酒。
当时,我还特意的问过,朝廷对今年的岁贡没什么意见吧,他信誓旦旦的说:没事!
卧槽,没想到,这老家伙居然敢诓我,两面派的老东西!”
皇兰易在心里把姓冯的骂一遍,又开始肉痛,他可是送了冯玉成五万两银子的!
麻痹......白瞎了啊!
“......”萧盛只是笑看他,不接话。
“那如此这么说,朝廷是不是对燕京有什么意见?真的打算派人去调查吗?”
“......”萧盛扬了扬眉,点点头,只笑,不说话。
“那一旦核实清楚,若真的灾情严重,朝廷作何打算?”
“得看核实灾情的程度。”
“灾情很严重。”皇兰易严肃强调,又问:“若是上疏朝廷,是不是就真的能消减赋税?”
“得看皇上的意思。”
“......”皇兰易抽着嘴角,腹诽:这个右相,还真是厉害,滴嘴不漏的家伙,怎么问都不肯松口。
萧盛要么言简意赅的打太极拳,要么就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笑看皇兰易。
皇兰易被她看得,心里毛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努力的找话来引开注意力。
那个不知道死去哪里的皇甫烨怎么还不出现?
为什么他要跟这个好男风的右丞相待在一起啊?
他觉得,再这么聊下去,他会不会晚节不保啊啊啊啊啊,救命!
皇兰易心里正在叫苦呐喊的时候,皇甫烨端着一个精致的盘子,沿着阁楼外围的石阶缓缓走上来。
皇兰易像是现救命稻草一样,一眼就看到来人,差点没扑上前痛哭流涕。
他突然觉得,皇甫烨今天能来,简直是个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你看,皇甫烨一来,右丞相的所有注意力全都放他......手里的东西上了。
皇甫烨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银色托盘,上面盖了盖,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他站在楼梯口处,抬眼看过来,见萧盛温柔的笑,皇兰易一副深受迫害的神情,不由唇角微微勾起。
他阔步上前,挨着萧盛坐下,沉声问道:“你们聊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