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妇人见没能搜到官印,着急地脱口而出说:“明明就在她哪里,怎么会没有呢?”她看着浅橙,激动之余,伸出粗糙的手指之相浅橙。
此言一出,配合着她的动作,无异于不打自招。
“真的是笑话!你这么信誓旦旦说那官印在我身上,是不是你见过官印,你才是那个偷官印的贼?”浅橙哼了哼,走过去怒视着妇人说:“我说你这人也太无理取闹了,我只不过帮你相公捡了个破扇子,你至于因此记恨上我,满嘴胡言冤枉我们吗?”
“你——”那驼背的妇人气得七窍生烟,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把她拿下!”一直冷眼旁观几个女子打口水战的统领,忽然指着那驼背妇人,森冷地说:“你言语中漏洞百出,形迹可疑,嫌疑最大!”
“啊不,官老爷,我没有偷官印!我可是憨实的庄稼人,胆小,怎么会做出那种胆大妄为的事情?”驼背妇人面上满满的惊惶,心底却暗叫一声糟糕,那官印不是已经放到那个丫头身上了吗?
为什么没有搜出来?
难不成那个女官差放水?
对,一定是这样!
“我知道了,肯定是你这个官差包庇她!”妇人自以为自己现了端倪,看着脸色难堪的贺咏咏,立刻猩红着眼睛说:“大人,是这个女官差包庇这个丫头!大人你相信我,你搜查,不,我自己搜,那官印就在这丫头怀里!”
驼背妇人一边着急的嘶吼着,一边就准备扑向浅橙。
浅橙正站在李玉尧的身旁,那妇人嗷嗷扑过去,李玉尧装出猝不及防之下愣怔,被殃及池鱼,被那名妇人撞倒在地。
谁也没有看到,在那妇人和她相碰那一瞬间,她将官印塞进了她的怀中!
浅橙接收到李玉尧的眼神,立刻委屈地红着眼眶说:“你这妇人其心险恶!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如何能够信口雌黄诬陷于我?”
“大人,为保公平,民妇建议这位应该也要搜一搜这位驼背大婶。”李玉尧在浅紫的搀扶下起身,丝毫看不出刚刚摔倒在地,颜面扫地的窘态,反而落落大方,周身透漏出与生俱来的优雅和大气。
“嗷嗷——”那驼背妇人扑倒了李玉尧,便被气急的浅紫一脚踹倒在地,这会儿正出惨嚎声。
“嗯。”统领已然看出了端倪,向贺咏咏颔。
贺咏咏便走过去扣住那驼背妇人,就准备搜那妇人的身。
“娘子。”就在这个时候,那书生满脸的焦急冲进来,一脸地羞愧说:“你怎么又胡乱跑?诸位,内子天生痴傻,最喜乱跑,疯言疯语。适才她若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得罪了诸位之处,还请诸位见谅。”
这书生又是打躬作揖,又是满含悲痛看向驼背妇人,说完就准备过去搀扶那妇人。
贺咏咏嗤笑一声,拽着那驼背妇人避开书生的手,冷笑着说:“这么拙劣的把戏,你真当我们都是蠢蛋,任你们耍着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