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忍着羞涩,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开始,我们已经有了,终么,不如一起做完吧?”
祁慕眼中火光一闪,他一个翻身,将她压下,“你是认真的吗?”
“你说呢?”喘着气,她的双手绕过他的颈项,“你不想,还是……不行?”
近乎挑衅的言辞,加上她此刻三分妩媚七分紧张的眼神,祁慕轻笑一声,“你马上就会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他俯身缓缓吻下,择日不如撞日,谁说今天就不是个好日子呢?
——
“说什么忍忍忍!我又不是忍者,我又不是练龟气功的,凭什么让我忍!”
三番几次以后,凌晨雪终于忍不住爆了,“我凌晨雪从出身就是含着金汤匙的,什么时候受过这些鸟气?靳易笙,你自己没本事就算了,别拉着我跟你一起受这窝囊气!我告诉你,姑奶奶不忍了!就算是靳容白护着她又怎么样?我不怕她,不怕她!”
坐在车上,她一路就不停的在爆,只觉得自己憋了一肚子的火都不止。
事实上,从她走错第一步,逼不得已和身边的这男人结了婚以后,她就没觉得痛快过,只是之前听了话,而且毕竟那丫头在a市,碰面的机会不多。
可是现在那臭丫头回来了,她只觉得每天气都不顺,要想到未来的几十年,都要跟她共处一个屋檐下,就觉得碍眼,虽然,从一开始,这就是她自己的选择。
但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臭丫头不但不好对付,靳家几乎人人都向着她,就连以前一直维护自己的燕姨,也变了脸,果然,人都是自私的!哼!
靳易笙很有耐心的听她说完,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好,我知道你不怕她,也知道你受委屈了。不过你总要想想,是为了将来,为了大事,为了……”
“为你个大头鬼!”打断他的话,凌晨雪毫不客气的说,“让我指望你将来有出息吗?我还不如指望一条狗!你让我爸给你在部门安插个职位,我也办了。可你呢?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人部门头头都委婉的给我爸打过两次招呼了,要不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你早滚蛋了!我是看出来了,你根本就是利用我,让我跟着你受这窝囊气!”
“……”被人比喻成一条狗,还不如一条狗,靳易笙的脸色也不好看了,沉了下来,“我是在办正事。那种公务本来就是闲职,挂挂名,你还真当我会朝九晚五的坐在那里面吗?说穿了,不过是个垫脚石,是为了以后做铺垫的!”
“啐!我看你明明就是没本事强充!我怎么从来就没看过你大哥这样做事?也没见你大哥要找女人帮忙的?自己不行就是不行,充什么大尾巴狼?!”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往自己面前拉了拉。
盛怒之下的凌晨雪自然是极为抗拒的,“放手!我让你放手!你这个杂碎,没有用的东西,只会对我凶,有本事你跟你爸,你大妈,你爷爷凶去啊?全家就你最不受用,如果不是你用奸计,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你在一起,你……”
“啪!”一耳光甩了过来,不轻不重的落在了她的脸上,直接把她接下来的话都给打没了。
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凌晨雪感觉自己脑袋瞬间放空了。
他打自己?!他居然敢打自己?!!
别说从小到大,爸妈都没舍得动她一个手指头,就连后来靳容白那么生气,也没动过她,更不用说祁慕从来都是逆来顺受随叫随到,把她宠成了公主女王的。
可就是他,就是这么个自己都瞧不上的东西,居然敢动手打她?!
怔忡片刻之后,她立刻就像个了狂的狮子,吼叫起来,“靳易笙,你敢打我!你混蛋!”
“啪!”又是一耳光,不轻不重,打在脸上只是微微有些泛红,并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靳易笙的脸色很冷,“还骂吗?”
凌晨雪简直疯了,拼命的拍打着他,挣扎着,可是哪里是他的对手,被他一只手就轻易牢牢的控制住了。
可是她也真的不敢再骂,那两巴掌扎扎实实把她镇住了,不敢再开口,只是极力挣扎着,又气又恼,眼泪哗哗的流。
无视她的眼泪,靳易笙沉声道,“不骂了就好好听我说!老子最近正在办一件大事,办成了,以后别说在靳家你可以横着走,就算这市,你想横着开也没问题!现在你就得给我老老实实的忍着,别有事没事就去招惹姓简的,如果坏了我的大事,老子别说打你,杀了你,我也敢!”
最后一句话,他绝对不是开玩笑,靠近了她,眼神变得格外的狠厉。
若说方才凌晨雪还是不服气的挣扎,那现在,是完全被吓到了。
她抽噎了两下,停住了,眼睛里还含着眼泪,却是不敢再掉下来,眨啊眨啊,没忍住掉了下来,很委屈的样子。
靳易笙抬起一只手,接住那掉落的泪,啧啧了两声。
也不知道是看着她这个样子楚楚可怜,一时情动,还是从她嫁过来就很少让自己碰,憋了太久,居然感觉到有一团火焰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