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
单身教百人组团在除夕那晚到隔壁镇集体嫖/娼被捉一事,现在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那群变态被关禁闭以后,清玄道宗的风气好了不少。
其实想一想也有点替他们觉得可怜,这新年大晚上的,都是些什么可怜的人才会跑去嫖?净是些凄惨的光棍,换作一个生活美满,或者有女朋友的都不会这么做吧?
元宵节,这天晚上我放下手头上的研究工作,和柳生、土小子,来到正阳峰的人头涌涌、异常热闹玄武广场,准备在此度过十年一度的观星大会。
“宇文兄,我带了些好酒,咱们一起品尝吧。”
“好,就喝两杯。”
玄武广场的中央和四角都点燃着高筑的篝火,清玄道宗的高层基层都在此欢度,有的还围着中央的篝火唱歌载舞。
大部分人都找片空地就席地而坐,最多就铺一块布,几个人坐在一起。
有些专业人士和天文爱好者带了小型或中型的遥望镜准备观星,而此次观星大会最活跃的当数星相观察社,他们一大群人集中在一起,搭好了台架和巨大的遥望镜筒,讨论着今晚观星的事宜,个个神色兴奋像吃了药一样。
我对观星没啥兴趣,只是在研究室待太久了,受柳生邀请才出门走走而已。
我们三人在相对边缘的地方铺块布,然后一起坐下来。
冰雪已经开始渐融,但寒意对我而言未减,柳生细心地招呼我到他身坐:“宇文兄,你受了风寒,来我这边坐我替你遮挡寒风。”
“不,不须客气,也没多大事。”
我拉紧了身上的大衣咳了咳,谢绝了他的好意。
柳生也没在意,拿出酒和小食,一边和我喝小酒吃小食一边谈天说地。
“宇文兄,既然你为人师,在明些小玩意方面那么多主意,不知你在星相方面又懂多少呢?”
看他笑得那么衰,就知道这货是想为难我。
我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说:“你与我是同期,难道还不知道我当年的文识成绩吗?”
柳生笑了笑,道:“自然知道,只是宇文兄这些年活得散漫,年久不看书,恐怕已经忘掉了当年在学堂所学的知识。”
我知道他是在用激将法,但仍然忍不住中了他的计,自信满满地说:“那可好,待会星幕出现,看谁懂得多认得多,输的人要喝这个一整瓶!”
我和柳生愉快地打了赌。
本来气氛挺快活的,只是土小子有点闷闷不乐,他从新年开始就似乎有什么心事,很少主动跟我说话,就连待在研究室的时间也变短了。我猜这大概还是跟他那个看管很严格的老爹有关,因为我相信自己没有做过惹他讨厌的事情。
我把自己的杯子里的酒递向他,哄道:“来,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