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天赐本是玩笑般问了一句，没想到老头认真的点了点头，“外界都说你修炼了极为强大的幻术，付出一定代价就可以获得庞大的精神力，即使是琴也不会是你的对手。你已经被定为了S级幻术师，众神殿花天价悬赏你，只要能提供你的线索就可以获得大量赏金。”

姬天赐又是笑了笑，“如果我没猜错，你前些日怕是每日都来了这家赌场，赢走了大笔钱，你还会在乎那赏金？”

“是的，今天是我连续第十六天来这里，就快赢到一亿欧元。但这些钱都不是我的，我需要交给圣教。”

“是你的组织派你来赢钱的？”姬天赐感到诧异，他一直以为这只是个人行为，是为了报复格蕾丝赌场。

“是的，举行封神杯需要花费大量金钱，主要是花在防护罩、场地和治愈者身上。圣教早已负债，到民间赌场拿钱最安全，最高效。”

“为什么会选中格蕾丝赌场？”

“不仅仅是格蕾丝赌场，整个摩纳哥的赌场我们都会去赢钱，只不过格蕾丝赌场规模大，储备金多，这家赌场输得起。”

“你是说，除了你以外还有别人也在摩纳哥赢钱？”

“是的，加上我一共有三人。”

“为什么只是在摩纳哥？去拉斯维加斯和澳门不是更好吗？”

“拉斯维加斯受美国独立团保护，澳门受九幽剑盾保护。超凡不能影响民间展，否则是重罪。而摩纳哥最早是受圣教保护，后来路易二世在四百多岁时成了S级超凡，他支持皮埃尔家族将摩纳哥独立成公国，并定下规矩，摩纳哥内禁止一切超凡活动。虽然如此，但路易也知道圣教现在正缺钱，只要我们做的不过分，他也会看在圣教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呵，不过分？那什么才叫过分？”

“只要我们不在蒙特卡洛赌场赢太多就不算过分，蒙特卡洛赌场直接影响到路易和皮埃尔的利益，其它赌场对他们影响不大。”

“你在圣教是什么职务，按你的说法，你们如此行径就不怕被问责吗？何况，你玩牌就是在作弊，你是如何知道牌序的？”

老头双眼又有一道金光亮起，“我圣教大多都是光系超凡，‘透视术’只是最基本的法术罢了。至于我的职务，呵，在圣教内部我也只是个不入流的成员，若真出了什么事，圣教会直接否认我是其组织成员。”

姬天赐仔细观察一番老者的眼睛，颇感以外，“原来你的眼睛也是光源，你是靠眼睛释放出类似X光的射线看到的牌的正面？昨天你是不是还打扮成了一名中年女子？”

“是的，我每天都换一个不同的相貌来到此处，但并没有乔装打扮。”

“噢？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凡人因为有光线才能看到万物，也可以说是凡人的眼睛看见的都是光线，监控摄像头也是同样的道理。光系超凡的伪装术算不得高明，只是改变了自身反射光的颜色罢了，连幻术都算不上。相比一些奇人可以直接改变身体构造，完全变成另一个人，我的技法简直是破绽百出。”

“难怪我一直觉得你是另一个人。那我如何才能看到你真实面貌？”姬天赐没让他撤下伪装，而是想要知道看破伪装的方法，以免以后又被迷惑。

“你是世界最顶级的幻术师，你若想看到我的真实面貌，你只需要用心去看就行了。”

“用心？”姬天赐想了想，不一会儿，体内那股神秘的力量又聚于双眼上。很快，他的双眼也成了光源，直接照射出了老头真实的样子。

这是一个浑身穿着黑色紧身衣的欧洲男子，三十出头的样子，相貌还算英俊。

“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

“戴维·汉斯。”

“戴维，我想我们该好好聊聊关于超凡的一些事情，我大概是忘了我以前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