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的拍着耳朵想让耳朵可以正常工作,却忽然间感觉到舌尖微微一阵刺痛!
紧随而来,我的听觉恢复,耳边传来了大牙焦急的呼唤声,随即我睁开了眼睛,先看到的是三叔那张凝重的脸,旁边却是一脸诧异拿着火折子照着我的斗爷。
三叔见我醒来,松了口气,问我怎么样?
这回我算是真切的听见了他们的声音了,这种憋屈了很久的感觉与死而复生的感觉让我忍不住都想大吼一声!
可我终是忍住了,摇了摇头说好像没事儿了,就是感觉舌头有点疼。
大牙没好气的从后面给了我一巴掌:“没事儿,三叔刚才点破了你的延阳,你小子不会是被鬼上身了吧?男鬼女鬼啊?”
我郁闷的扭头白了他一眼,不过说到鬼,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那个为我流泪给我度气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她流泪的时候我会那么心疼?
当然,这样的事情我根本不会跟三叔他们讲。
三叔沉着脸问我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我忽然间想到了那浮雕上的那个人!
猛然抬头去瞧,却又是一番样子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火折子熄灭前我明明记得那将军的是侧脸,而当斗爷点亮火折子后,我再瞧,那将军的脸竟然是对着我的,而且,那双眼睛,那模样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熟悉,很熟悉!
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呢?
三叔他们见我傻傻的望着浮雕上的像,诧异的也跟着打量了一番。
斗爷摇头说:“这雕画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如果是这东西搞的鬼,那刚才我盯着看了半天也没生啥事啊?”
三叔没说话,而是望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
于是我就将我看到的和后来瞧见他们开了门丢下我的情景。
三叔跟斗爷俩相视了一眼,脸色都变的不太好看。
大牙没心没肺,居然还嘲笑我这么怕被抛弃啊?
我问三叔能看出什么来吗?
斗爷表情第一次开始凝重了起来,问我当时是不是真的看到了那浮雕上的人脸动了一下?
我点头说是的。
斗爷沉嗯了一声对三叔道:“万道长,如果没错的话,这浮雕画上一定有什么幺蛾子,应该是有一定规律的,而且很可能跟这生门是有关系的。而程小哥刚才应该是恰巧瞧见了那脸的变化,继而被画上的脸蛊惑住了心智。”
三叔点头表示同意,倒是反问了斗爷一系列的问题: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先是我们也不清楚这脸的转变周期是多久,会不会跟地下河的倒吸斗一样?那样的话咱们根本没办法等待,如果周期很短,那我们如果等到转脸后又能做什么?阿生既然会被迷惑住,这并不代表我们不会。如果我们不去看那张脸的话,又怎么辨别它在转变?
斗爷一直搓着牙花子在听,三叔说完后,他思索了一番道:“程小哥应该可以的,就从他被那东西迷惑住后还能逃出来,这就可以肯定,他有非同寻常之处。”
三叔刚想反对,却被我给阻止了,这到不是我充好汉,而是我是清楚那东西的凶险的,他们不一定能行,而我现在感觉圣舍利似乎又恢复了,我应该没之前那么容易就被迷惑住才是。
既然我决定来尝试,三叔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所以我余下的时间除了分食了点腥臭的鱼片外就是一直不停的盯着那张侧脸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