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
我瞪大了眼睛望着芳姨,她嗯了一声,说很多事情,生是必然的,就算你明明知道有危险,也仍然得那么做,我们无法避免。
我摇头说怎么会,我们可以离开这里,远远的,大不了出国!
和尚念了声阿弥陀佛。
芳姨有些失望的看着我,然后叹了口气说:“阿生,当初是否有人告诉你,不要回程村?可是你仍然还是回去了,这难道不能说明什么吗?”
我沉默不语了,其实,当初二叔告诉我的时候程村已经生变故了,如果说我不回去的话,结果不会改变,只是说我可能现在不会被牵扯进去,但毕竟那都是我的亲人,我怎么可能做到明明知道他们有危险而充耳未闻呢?
我做不到,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吧,把人性与情感都计算了进去。所以古人才说,人算不如天算。
和尚感叹的说了声,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
这不是悲剧,旁观者或许听到这么一句话说他自取其辱,飞蛾扑火而已。
如果真的有另外一个世界,我想,那就是阴间。
匆匆的吃完早饭,芳姨跟和尚就准备好,准备动身了。
我跟两个女孩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时,我内心里无数次冲动想跟着一起去,可理智告诉我,我去了也只能给他们徒添麻烦而已。
我是个记者,可对于这些已经超出我认知的事情来说,我只是个废物,哪怕太爷爷耗费阳寿给我开了天眼,我都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作用?似乎除了能看到阵法的本质外,其余的跟平常的眼睛没什么不一样。
≈~。:g=
忽然间我有些好奇四叔那样四颗眼珠的人,他的眼睛看到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画面?
就这样我们陆续在芳姨家里待了两天,我终于忍不住了,因为芳姨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似乎从当天晚上开始,她的电话就打不通了。
秦芳说她得回北京的学校,所以就先离开了,自从秦芳离开后,我现金晶的情绪变的有些低落。
我问她怎么了?她却问我:“我们难道就一辈子待在这里吗?”
我问她难道还有什么办法吗?
她说不知道,她只是一个二十三岁的小女孩,刚刚大学不久,原本又一份很好的工作,有一个很慈祥的父亲,可现在什么都没了,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我又何尝不想知道这一切为什么?可又有谁会告诉我答案?
芳姨跟和尚离开后的第四天,也就是我们失去跟他们联系的第三天早晨,我起床的时候现金晶不见了,留下了一张纸条放在桌子上:“程生,我走了,勿挂念。”
走了?
她去哪儿了?
刚将纸条放进口袋里,现门外站着一个人?
是一个身穿白色西服的男人。
那男人个子很高,我感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