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冰凉的手像是滑溜的冰块一样在我的身上滑动着。
我一只手揽住了她,把她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膛上面。
然后嘴唇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另一只手已经拔掉了针筒上的盖子。
她似乎感觉到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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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抬起脑袋的。
「对不起,其实我斌不太想要做这样的事情。」我很快的说完之后针筒扎在了她的肩上。
她最后的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我想她也没有心情想要做这种事情的吧?
她只是想要证明她自己对我没有作出任何的错的事情吧?想要证明我的想法都是错的。
我最后抱了她一下。
似乎尝到了那未曾从她身上感觉到的温暖。
我摇摇头,只是自己的脑袋一热而已吧。
然后给她穿上了衣服,什么内衣的都给她穿上去了。
也给自己穿好了衣服。
完事了吧?
夜沫已经睡着了。
我刚还在想如果没有成功的话,我该要怎么解释。
但是这个玩意儿真的有用。
夜沫已经晕睡过去了。
现在的她没有任何的威胁了。
我用手捏着她的脸蛋。
刚刚我也可以这么做,只不过不好意思而已。
就是喜欢偷偷的做啊。
我把手伸到了她的胸脯里。
冰冷冷的感觉真难受。
我抽了出来,然后拿出了手机。
最后的仔细的考虑了一下。
还是决定要报告消息了。
我出了信息,「她晕了,然后呢?」我等待着回复。
我走到了客厅里。
也等到了回复。
等到的回复就是自己家的门给打开来了。
父亲站在门口,手里捏着钥匙。
他看了看我,然后直接就可以认出哪个是夜沫的房间哪个是奈奈的房间了。
他先是走到了奈奈的房间门口,然后直接用钥匙把门给反锁了。
里面也打不开的那种。
我愣了一下。
不想让奈奈知道么?
我看着他,然后又有几个人进来了。
几个特警还有几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
把牙齿的医生?需要那么多的人么?
然后那些特警站在了我的旁边,还有几个进去了, 父亲也进去了。
留下来的特警似乎是盯着我的。
不过也就只有一个,还有一个站门口去了。
我去上厕所的时候他都跟过来。
他们真的是在对夜沫拔牙?
不是就一秒钟的事情?怎么会那么久。
但是,父亲他连这个也都会骗我么?
我站在门口捏着拳头,看着已经关上了的门。
其实夜沫虽然态度冷淡了一点其余的都还是可以的吧?
只不过说话有些严肃像是老师一样。
可她对我做出过实质性的伤害了么?
除了吸血之外,没有什么伤害了吧。
那种两个人从机场里跑出来的场景,那种说不等我却仍旧是手里拿着打火机迟迟没有扔下去的人。
那种明明知道自己打不过,却还要猛上的人。她当时也叫我跑了吧?没有让我一个人留下来送死啊。当时她那依偎在我的怀里的样子,真的很动人呢。
果然还是比较软弱的女孩子更讨人喜欢。
夜沫她,其实也很可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