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她现在跟你还有什么关系。”
“是没有什么关系,但怎么说我们也是同父异母,看到她现在这样,我也不舒服。
所以今天看到她跟一个老男人在一起,差点没将我给气死。
那个老男人,还不愿意让锦音跟我走,我一气之下,就将你搬出来了。”
“难得你还愿意将我搬出来,说来听听,你是怎么将我搬出来的?”
“我就跟他说,我是翟天祈的太太,就这样。
他一听我跟你的关系,就直接将锦音推给我了。
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嚣张的气势了。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仗势欺人是这么爽的一件事!连锦瑟自嘲地说道。”
真正强势的人,是即使不说一句话,只要往那里一站就可以震慑全场了。
而她显然还没有那种资格和水平。
虽然身为连氏的董事长兼总经理,但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的老板而已。
很多人并不放在眼里,也不认识她。
这也是刚才她会在情急之下搬出了翟天祈的原因。
相对于翟天祈的知名度和威望,她当然只能望尘莫及了。
特别是在看到对方一知道她和翟天祈的关系后,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连锦瑟更加深刻地体会到这个世界的现实。
这个世界要求你,没有权,你就要钱,没有钱你也要才。
如果什么都没有,有时候也就只能被欺负了。
所以她想说自己谁都不靠,就靠自己。
其实说到底,还是要依附在翟天祈的。
这不知道应该说是她的悲哀,还是她的荣幸。
“锦瑟,依附我,让你觉得能难受对吗?”翟天祈在电话另一头静静地问道。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可能真的会觉得难受,我会想不通。而今天,我居然没有这种感觉。
我甚至觉得偶尔将你搬出来,吓吓别人,这种感觉还挺过瘾的!”
“锦瑟,我该说这是我的荣幸吗?”
“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我还是希望你觉得荣幸,这样我以后要是再将你搬出来的时候,才不会觉得有亏欠感。”
“那就不要客气,需要的时候,尽管利用!”翟天祈坦然地说道。
连锦瑟听到翟天祈的话,忍不住笑出来了。
“我怎么觉得我有一种狗仗人势或狐假虎威的感觉。”
翟天祈听了连锦瑟的话,也跟着笑出来了。
“我们是一体的,没有什么狗仗人势狐假虎威的说法,别人欺负了我老婆,不就等于欺负了我吗?”
“好吧,那我就心安理得了。”
和翟天祈聊到了公司。
连锦瑟才挂了电话,回到办公室继续上班。
张秘书打了内线电话进来,说南岱广告的连锦弦经理来了,要不要请她上楼?
连锦瑟不知道连锦弦来要做什么,但还是应道,
“让她上来吧,我正好有十五分钟的空挡。”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先是见到了连锦音,现在是连锦弦自动来找她了。
连锦弦一身干练的打扮,在张秘书的引领下,进了她的办公室。
“张秘书,煮两杯咖啡进来。”
“是,连总!”张秘书应到,然后走出了总经理办公室,并带上门。
“请坐。”连锦瑟走离了办公桌,邀请连锦弦在沙发区坐。“今天找我有事?”
“那我就开门见山说了,我听说明年连氏的广告预算已经确定了,不知道连氏会不会继续签南岱?”连锦弦看着连锦瑟直接说道。
“广告这一块现在已经归副总在负责,我已经很少过问了。”连锦瑟应道。
“连锦瑟,既然我已经开门见山了,你也不要拐弯抹角了。
我现在跳槽到华越,如果连氏愿意将明天的广告全权签在华越的话,那么我保证在同等的价格下,华越可以提供更好的服务。”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愿意引荐你和我们公司副总亲自谈。”
“你身为连氏的董事长,难道连选择一家广告公司的权利都没有吗?”连锦弦直视着连锦瑟追问道。
“锦弦,既然你开门见山,那么我也不跟你拐弯。
据我所知,南岱今年给连氏开出的条件也很具有诱惑性。
你之前在南岱工作过,就很清楚,今年我们连氏在南岱推出的广告效应很好。
而且南岱也凭借这个广告获得了大奖。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广告的构思是我想的,广告的主角你也认识,南岱就是想靠着这个招牌广告扩大影响。
所以对连氏抛出的橄榄枝,就可想而知具有多么大的诱惑性了。
而我没有同样还没有拍板,不是我还在考虑,而是现在这方便不归我负责,我已经放权了。
如果这种情况下,我还去干涉的话,那么当初就不会放权了。
所以你既然想要争取连氏明年的年度广告,那么最好是去找公司的副总。
至于你要怎么得到副总的点头,那就要看你的本事。”连锦瑟说道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连锦弦如果聪明就知道该怎么做,如果她还不开窍,那么她也不可能帮她。
在没有过错或重大影响的情况下,她是不可能越权是负责的。
“我明白了,今天打扰了。”连锦弦站了起来,朝着连锦瑟伸出了手。
“不客气,祝你成功。”连锦瑟淡笑着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