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在南太平洋地区,有一个波利尼西亚民族,他们也是黄种人,我怀疑他们就是三千多年前我国的那支军队,漂洋过海横渡太平洋的时候,有一部分人漂到了大溪地、夏威夷,成为波利尼西亚民族。”
“他们的航程是不是很远?”
“很远,从中国大陆飘到加州、墨西哥海岸,旅途有1万3千多公里,但是从中国大陆飘到大溪地,大概有1万7千多公里的航程。”
“一艘没有动力的船,在海上漂流差不多2万多公里?没有补给、没有粮食供应,横渡茫茫大海,有可能吗?” 丽娜小姐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有的,完全有可能,我已经预料到了我的这个研究结果,肯定会引起大多数人的质疑,所以我决定在别人质疑我的时候,举行一次真正的,用原始工具横渡大洋的行动。”
“啊!这样的行程会有生命危险。”
“是要冒着生命危险。如果成功了,会把我们黄种人团结在一起,这样就没有人轻易敢欺负我们,也没有人会欺负我们的后代,你说这种冒着生命危险的行动值不值得?”
“值得,太值得了,我能加入吗?”丽娜小姐脸上一脸渴望。
“当然可以,所有的人都能够加入我们的行动,我们的人越多,我们的力量就越大。”陈承宇心想,有你这种高智商的人参加,我求之不得呢,你一加进来,我肩上的担子至少轻了三分二了。
“不过,丽娜姑娘,你长得太漂亮了,社会活动不适合你,会有很多男人打你的注意。”陈承宇看着丽娜姑娘姣好的容貌和错落有致的身材说。
“这个打我主意的很多男人,也包括你吗?”丽娜姑娘用大胆的目光看着陈承宇。
“呃!”陈承宇一时语塞。
“放心吧,之前在粉河盆地那个酒馆里,你的堂兄陈信达不是打败了3个白人壮汉吗?我已经拜他为师了,这段时间,我把你们的‘国术’学了个七七八八。”
“什么?学了七七八八?意思是你学了很多拳术了?现在很厉害了?”
“是啊,我师父说我有学武术的天赋,你们的招式我一学就会。”
“不不不,你学会的仅仅是花架子,真正的武术精髓,你还没有学到。”
“我不信,要不我们比划比划?”
“好啊!”
丽娜姑娘说打就打,话音未落,拳头已经打到陈承宇的胸前,陈承宇略略向后退了半步,使个刁手,把丽娜姑娘力道用尽的拳头,轻轻拔到一边。
不防丽娜姑娘右脚踢起,踢向陈承宇的面门,陈承宇说声:“来得好。”身子一偏,左手自下向上轻轻一拔丽娜踢过来的脚,丽娜一个踉跄,差点倒在地上。
丽娜姑娘奋起雄风,双拳直上直落的打将过来,陈承宇淡定的一一化解……
“看到了吧,我这什么招式都没有,就是凭着眼明、手快,在你的力道用尽的时候,轻轻来个顺风推舟,你看你累得像狗一样喘气,而我呢,面不变色气不喘。”
丽娜姑娘急了,娇吪一声,右脚来了个横扫千军,向陈承宇的腰扫过来,陈承宇一弯腰,右脚从陈承宇头上扫过,陈承宇顺势向前走了一步,一把抱住丽娜姑娘的腰,这一招是蒙古人的摔跤术,是把敌人抱起来,然后重重摔到地上的。
可是陈承宇抱着对方滑如凝脂的细腰,这才惊觉对方是个女人,怎么摔得下去,一下子愣住了,丽娜姑娘却一把抱住陈承宇的脖子,嫣红的嘴唇,就向陈承宇“咬”去……
从怀俄明州到两洋运河工地,直线距离是3,000多公里,飞艇在1,000米高的天空中用巡航程度飞了20小时,终于到达目的地。陈承急急下了飞艇,对前来迎接的牛化虎说:“先安排我见见那5名逃出来的同胞。”
“好的,这边走。”
陈承宇很快看见到了5名躺在病床上的同胞,全身遍体鳞伤,特别是脚踝的地方,简直是血肉模糊。
之前已经愤怒过了,可是亲眼看到同胞的惨态,陈承宇再一次愤怒起来:这是戴着脚镣劳动留下的证明啊!
姿茵兰小姐忍着泪给5名华工拍照。
陈承宇定了定神,坐了下来,详细问起这5人的经历。
5名华工全部来自福建、广东沿海,是被“卖猪仔”一样骗来秘鲁从事种植业,主要是种植甘蔗。“硝石战争”开始后,华人加入了智利一方,他们浴血奋战,帮助智利赢得了战争,却全部被戴上脚镣,押送到边境的硝石矿场,象奴隶一样劳作,轻则鞭打,不给饭吃,重则吊一二天,活活折磨致死的不在少数。
姿茵兰小姐记下了他们的叙述,这简直就是一桩惨无人道,灭绝人性的公案。
“姿茵兰小姐,这个案件现在还不能报道出去,不能打草惊蛇,等把他们所有的人全部解救出来,再报道也不迟。”
“嗯,我知道。”姿茵兰小姐含着热泪说。
陈承宇扭过头问医生:“他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动?”
“轻伤的这三四天就可以走动,最重伤的那个,估计要疗治半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