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讪笑:“若水母亦被我所收呢?”
“这……”第七伶大惊,“水母神功盖世,小主如何能收了她去!”
“说来话长……”吴铭遂将先前种种捡紧要的说与他听。
“小主竟是不周山主,第七有眼不识泰山!”第七伶激动万分,“敢问主人,那泡尿还在否?”
“……”哪壶不开提哪壶,吴铭不禁翻了翻白眼,干笑一声道:“这个自然在。”
“如此甚好!”第七伶浑身颤栗,喜到癫狂!
吴铭顿时有些后悔了,有道是对牛弹琴,莫非自己千挑万选,竟收了个智障?
脸冒红光的第七伶哪注意到吴铭表情,犹喜滋滋的拱手道:“小主且安坐,吾去去就回!”
吴铭左右看过,有个吊的座位!
这便刚张了张嘴,第七伶早不见踪影!
须臾,十余艘快船飞掠而至,停在吴铭周围。男男女女,形形色色十一人,便将吴铭齐齐围住。
“翻天门黔墨是你何人?”当中一斑斓壮妇粗声问道。
“小子师傅。”吴铭大恨,莫不成此地也被那老不死的喝了头汤?!
“九霄元气诀练到几重天,大荒九式又修了几招?”
“九霄元气诀将将入门,大荒九式倒是练了两三招。”吴铭越发恭谨。
“夔震三山可会?”
“这招倒是醒得。”小爷等的就是这句!吴铭挠了挠头,咧嘴一笑,“却无从使出。”
胖妇人呵呵一笑,“这是自然。你未得夔牛之魂,又如何能使得此招!”
吴铭旋即长揖到地,“不知这位姐姐可否教我?”
胖妇人坦然受下这一礼,挺胸说道:“九牛二虎语出《列子·仲尼》:‘吾之力者,能裂犀兕之革,曳九牛之尾’之句。后以‘九牛二虎之力’喻大力无穷。
好叫小哥知晓,我等兄妹,便是那九牛与犀兕。”
“犀兕何物?”
《山海经·海内南经》有载,‘兕在舜葬东,湘水南。其状如牛,苍黑,一角’,‘兕兕西北有犀牛,其状如牛而黑’。”第七伶接口说道:“小主全当是牛属便可。”
见吴铭点头,胖妇人又道:“若你肯赐我等那‘琼浆玉露猴兜铃’,我等便认你为主,从此鞍前马后,血海刀山,绝无二心!”
“猴兜铃?”吴铭幡然醒悟,“可是与那马兜铃类似?”
“正是齐天大圣之猴儿尿!”
吴铭表情真精彩极了!
他妈的,老子整天骚气,避恐不及,这些鸟人竟还索要,难不成是想舀来喝么!
“小主可是不舍?”第七伶一脸惶恐,急忙询问。
吴铭斜眼扫过,见十一人各个心有惴惴,这便心中一动,“此……尿,本就稀少,你等人数又多,端是僧多粥少,如此却也为难……”
十一人互相看了看,壮妇便咬牙说道:“你若答应,我等便将这「流波真境」一并交给你!”
吴铭眨了眨眼,假模假样的说道:“我已有不周山界,还要这流波真境何用?”
壮妇急道:“界中界,境中境,岂不知纳藏之妙?”
吴铭顿时意动:“且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