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宴后被好事之人口口传颂,唤作那:临江群仙会!
手攥着厚厚一沓飞钱,老鸨神色迷朦,玉色琉璃。于角落远眺豪气冲云的青衣小厮,那颗止水之心亦泛起阵阵轻波涟漪!
等再抬头,喝到欲死欲仙的吴铭已被巨汉单手夹住,灌与他的酒水也多半被夏花并巨汉接过,仨人直喝了个昏天暗地!
“难道这世上,竟真有热血男儿?”心中千结百转,绕指还柔,再看吴铭,虽已长醉不醒,却越发顺眼!
要说吴铭泡妞真下血本。
只待他知道那沓飞钱究竟价值几何时,估计连死的心都有了!
只不过,现在的他正被花枝女妓齐力架向临江仙最好的客房,宿醉中犹在疯叫喝酒喝酒!
风流是年少!
再醒来已是三日后。
抬头瞥见正以手支眉,伏床小憩的丽人,貌似乃临江仙头牌女妓,名唤花月夕便是!
将将想伸手去袭胸,忽觉头痛欲裂,小贼不禁苦苦呻吟了一声。
女妓闻声抬头,旋即展颜一笑,恰如百花盛开,连光线都明媚了几分!“官人您醒啦?”
“好痛!”也不晓得灌了多少黄汤,吴铭连调戏美女的心思都没有了。
“官人且躺好,奴这便去取醒酒羹来。”贴心的为吴铭盖好被褥,女妓一步三回头,直挪到门口,这才急急忙奔下楼去。
“贤弟,贤弟,你可是醒啦——”尖细的声音中却透着用嗓过度的沙哑,不用说,来人正是夏花。
“兄长安好,我却是醒了。”见夏花同是一脸的宿醉将醒,吴铭龇牙苦笑。
“哈哈!贤弟,这仙人酿确是一等一的好酒,为兄现在才回过味来,那日老鸨取的竟是十年陈酿!啧啧!”
吴铭指了指脑袋,“便是百年陈酿,小弟也不敢再喝了。”
夏花亦大笑道:“贤弟说的极是,以后可不敢再与满场人拼酒了!”
“还有以后?”人比花艳的头牌手捧素羹,娉婷而入,先是冲吴铭展颜一笑,复又向哈喇子直流的夏花不假颜色的叱道:“你这浪荡子,骗我姐妹也就罢了,却又来诓我家官人作甚?”
夏花面露惭色,急忙赔罪,“好叫仙子知晓,吴铭,吾弟也,为兄护之不及,又岂能害他?”
“哼!假言蜜语又能骗得了谁?快走!快走!”花月夕挥袖将夏花撵出门去,这才换了妍色,捧羹来到床边,柔声唤道:“官人,且尝尝奴调的汤,是冷是淡,咸甜可口不?”
美人如玉,素手调羹,就这么俯身送到唇边,酥胸半露,香肌袭人,吴铭那还觉得头痛!
冲美人露齿一笑,却歪头避过羹勺,嬉笑道:“是冷是淡,还是咸甜,姐姐可否为小弟一试?”
小贼笑的淫中带贱,美人岂不知其心意!这便红唇轻启,含羞带怯送入口中,用舌尖抵住,便俯身送来。
小贼撅嘴接住,舌头早卷了过去!
这一吻恰似那天雷勾地火,雷公扑电母,小贼春情蠢动,那堪忍耐,这便翻身将名妓压在身下,手爪并用,嗷嗷扑了上去!
“奴家还是完璧,万望官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