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吴铭终于点头。“那,就做吧。”
似等这句话很久了,吴铭话音刚落,黔墨便一个箭步窜上前来,并指往肚脐狠狠一戳!
“啊!!”下腹正是灵气梗阻最重之地,被他这么一戳,吴铭登时痛彻骨髓!
“你个老不死——”骂将出口,黔墨随手一摸,便将紧扣在他食指的宝印撸走。
一印在手,老夜壶立时恢复了宇内第一铭文师的风范。
只手高举,大印迎风即长,印底如走马灯般滴溜溜转个不停,无数上古铭文神芒隐现,荡起层层波光!
凌空掸了掸衣袖,公报私仇的冲吴铭龇牙笑道:“乖徒儿,你说这阴阳炮烙,为师烙在哪好?”
脊柱已经被烙了排上古兽纹,看了看四肢,痛到浑身僵硬的吴铭咬牙冲右胸努了努嘴,“努,这里!”
黔墨却笑着摇头,“不妥不妥,古籍云:‘膏铜柱,下加之炭,令有罪者行焉,辄堕炭中,名曰炮烙之刑。’听见没?要用炭火烧‘铜柱’。”
老家伙特意重重读了下铜柱。
“铜柱?”似有所悟的吴铭不禁心中大骇,“老东西你敢!”
“嘿!嘿!”黔墨喋笑不止,“老子天雷都受得,还有何敢于不敢?!”说完便踱着方步,向床榻走来。
“那,我有两条胳膊两条腿,还有十根手指并脚趾!都他妈是柱状物!!老不死的!老夜壶!老货!老师!老大!老爹!老爸!啊啊啊——”
眼见着老东西抬手掀去盖被,举着炭火盈盈的翻天印伸向自己跨间,吴铭真的怕了!
这里要是挨上一下,别说救人自救,以后只怕想站着撒尿都不成了!
裤带一松,小不周山一个鲤鱼打挺,昂然弹出。
黔墨下意识的咂了咂嘴,“徒儿果然天赋异禀。”
“老不死的!小爷跟你没完——”吴铭知道他就是哭死,估计老东西也不会眨一下眼。且说翻天门内的货色,都是些胆大泼天的主!一辈子虎口夺食,逆天改命,又怕过谁来!
但见宇内第一铭文师暴张老嘴,冲宝印哈了口气,反手按将下去。
“嗷——”吴铭双眼暴突,血丝飞窜,瞬间爬满眼球!
这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
肉香并白烟袅袅升起,一息之间,吴铭已大汗淋漓,浑身犹如水捞!
而被撑大的神经却强韧无比,连一丝丝昏迷的机会都不给!唯有咬牙苦撑!
不知挺了多久,等到皮肉分离时,吴显连喊一嗓子的力气都使光了。
而这也只是开始!
铭文师接下来的动作,就如同给螺栓紧螺母。栓自不用说,而原本套在手指上的翻天印也在一阵机簧声中,黑洞缓缓外扩,化身螺母,被铭文师一圈一圈拧了下去。
吴铭拼了命的咬牙死扛。
眼见着直达底部的翻天印犹在铭文师手中咯吱转动,吴铭终是开口,“师傅……拧到蛋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