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炸了脑袋的麻帆在连续撞上了三根电线杆之后,终于泄气的放弃了,要不怎么说脑力劳动比体力劳动费劲呢,本来就饥肠辘辘的麻帆这会儿更饿了,那种饿的感觉就像是非洲难民被饿了十天半个月之后的心情,整个胃囊都泛着酸水,剧痛的抽搐着缩成了一团。
被精神压力和**逼迫双重伤害的麻烦哥光棍脾气又上来了,突然骂了句:“格老子滴个先人板板!老子不管?,吃饭皇帝大,人死**朝天!先吃饭!”
泄愤的朝小区门口一片早点摊贩走了过去,随便找了一家卖热干面的面摊坐了下来,用江城话冲老板叫了一声:“老板!来一碗热干面,多把点芝麻酱啊!”
“好嘞!”卖热干面的面摊老板,是一对三四十岁的中年夫妻,做起生意来热情的很,再加上热干面的味道极好,所以导致他们家面条的生意格外火爆,夫妻俩一个负责捞面,一个负责送面、收钱、收捡盘子碗筷,忙的那是一个穿花蝴蝶翩翩飞。
麻帆自从在这小区住下,就一直在他们家吃早点,所以跟这老板夫妻都很熟了,一看到麻帆来了,虽然忙的不可开交,老板娘还是满脸笑容的热情的打着招呼:“哟喝?麻烦哥哥今天好早啊?平时你都是我们收摊子滴时候才来咧?”
老板笑呵呵的爽快应了一声,右手抄起烫面的长柄竹笠,麻利的抓起一把油碱面塞到长柄竹笠中,放进烧开了的大锅里潇洒的唰唰左右荡了两下,然后再在开水里提烫了三上三下,沥干汤水,长柄竹笠舞的像柄长枪似的挽出一朵枪花,一翻一抖,烫好的油碱面根根分明,胖胖墩墩的冒着腾腾的热气,滚进左手准备好的一只大盆里。
这只大盆不是准备给客人用的,而是因为热干面和汤面不同,加上佐料后在小碗中比较黏,不好搅拌,有些笨手笨脚的客人在拌面的时候,经常容易将芝麻酱弄到手上,或者弄掉出来,所以老板贴心的准备了这只专门用来拌面的大盆。
手脚麻利的趁着面热,用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飞快的用小勺子把案板上盒子里的油、盐、酱、醋、胡椒、味精、香葱、老姜汁、大蒜沫、红椒、辣萝卜、酸豆角、芝麻酱挑到盆里,问上一声:“要不要香菜和辣椒酱?”
再加入剁的碎碎的香菜叶和爆辣的特制辣椒酱,浇入一瓢卤味十足的牛肉汤,抄起一双拌面的长筷子,呼噜呼噜的左三圈右三圈,把面条挑起来跟拉面似的在盆里拉长拉长再拉长,眨眼间面条和加入的各种酱料就均匀的混合在一起,红红的辣椒油,青翠的香葱和香菜叶,白白的大蒜沫和黄黄的老姜汁,热腾腾香喷喷的就倒进了卫生碗里送到了麻帆面前。
饥肠辘辘的麻帆被热干面的喷香味道一熏,肚子里就跟炸雷一样,轰隆一个响,拼命的吞咽了下口水,一边连忙伸手去抽桌上用白云边酒盒子做成的筷筒里的竹筷,一边叫了一声:“再给我来一碗豆腐脑,要不甜米酒也行!”
女人吃饭要数,男人吃饭要吼,饿狼了的麻帆一筷子下去抄起半碗面,呼噜一声塞进了嘴里,几乎是没怎么咀嚼就吞了下去,一团香、辣、烫的面团落进快浓缩成硫酸的胃酸里,几乎让人听到了“呲啦!”一声,满足了它们的消化**。
一口面进胃,觉得自己活过来了的麻帆还没来得及幸福的感叹一声,脑子里的秘书突然警报大作的叫唤了起来:
“滴滴!发现载体摄入可转化自然能源物质!开始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