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父亲叶劳耿和齐镇涛叫到一起,叶韬表达了想要在近期先去京城一次的愿望。
“现在,去做什么呢?”齐镇涛觉得,座钟研正在稳定推进,有了定型的样品,叶韬这个时候要离开一阵不会没有影响,却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叶韬到底要做什么去?按齐镇涛的想法,那个什么弈战楼,比起座钟的生意来太没有气魄了,为了那事情去京城督造弈战楼的那几幢建筑,实在是不值得。
而叶劳耿却又是另外一种想法。知道那位“卓小姐”派来了人送信,还带来一只鹰来作为信使,叶劳耿对于那位小姐的身份愈加好奇。仅仅能够驯养鹰来送信,恐怕东平国内的豪门大户里10个也有八个是办不到的。叶劳耿知道,做生意要做得大,自己的本事要有,但后台也要有。以前,叶家还没起来的时候,那是谁都靠不上,唯有手艺最打紧。可叶家的生意做到这个地步,那就不是钱和手艺的问题了,能够在关键时刻帮扶自己一把的靠山,那是多一个好一个。哪怕仅仅是去给那位“卓小姐”造院子,叶劳耿也觉得,理所应当。
齐镇涛已经60多岁了,但叶劳耿才40出头。可以说,叶劳耿是听着齐镇涛的传奇长大的,虽说现在齐镇涛对于叶家,是当作了合伙人来看待,但面对着齐镇涛,叶劳耿仍然有些战战兢兢。齐镇涛询问叶韬的时候,叶劳耿硬是没有说话。
“齐老爷子,估摸着明天后天,第二台第三台钟就要出来了吧?其实,有了几台钟的样子,有我没我,区别也不是那么大了。可是,您难道不觉得,这时候让这座钟到京城去亮个相,是个好机会吗?”叶韬说道,“到了京城,寻个机会,在达官贵人们的酒宴上露上一脸,让他们来个竞价,价高者得。即是一笔买卖,又给座钟的生意壮了声威,不好吗?”
“你不怕京城里那帮达官贵人们*?”齐镇涛对于叶韬的说法是有些心动的,但同样有着顾虑。
“进京之后,先拜访左家提了钱,然后去见那位卓小姐,将弈战楼的事情起了头。既然小子我的那些木刻样子在司徒黄大人手里,去拜访一下黄大人也是理所应当。老爷子,您觉得,这一路走下来,可还有人敢*吗?如果真的有,那恐怕还真是没办法对付的人物了。”叶韬毫不在乎地说。
齐镇涛哼了一声,问:“你小子究竟还在打什么鬼主意?”
叶韬耸了耸肩,说:“其实,卓小姐派来了信使,甚至还送来一只送信的鹰,并不急于弈战楼的事情。可她也说了,现在的确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能够这个时候出把力,怎么也比以后不咸不淡地做生意来的得人心吧?我知道老爷子看不上弈战楼那小家子气的生意,可叶家家底薄,比不过那些豪门大户,弈战楼和行军棋,未尝不是另辟蹊径的财路,我也实在不敢小看。而卓小姐的面子,也实在是抹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