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无誓之剑立刻下令,这就是等行会里有人提议呢!否则自己直接下令,弄得自己也受到那小会长感染似的,多跌份啊!
“冲啊!!!”
随着这两家大行会参战,其他观望的行会也不再犹豫地,纷纷跳杀出阵。队伍迎着碎石勇猛前进,这个过程中会有人倒下,但没有事,大量后替的人员迅速跟上,这是一早就商量好的战术:就靠无限复活衔接拖跨系统。
“兄弟们,平时都是系统刷怪欺负咱,今天咱们也当一会刷新的,欺负死他们!!!”有人在冲锋中呐喊着,听到的人都说的这个说法真是赞,纷纷响应。
碎石的泼辣攻击终于被挺过去了,城墙下那些装备精英闪着光芒的盔甲武士就在众人眼前,而且已经迈着有力地步伐朝着玩家们踩来。
“就是现在了!大家冲,撕开一道口子,咱先直接进了门再说!!!”有人吼着,就有人响应,玩家一拥而上扑向了这些卫兵,数以万计的近身肉捕在此时云端城北门前广袤的旷野上展开。
“这一次,和上次有什么区别?”北城门下,顾飞和剑鬼两个窝在门洞里观看着这一场大战,在顾飞的眼里,这一阵和之前一阵完全没有区别。这玩家们静静地筹划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般情象?
“不,还是有区别的。你看!”剑鬼伸手指着:“这边,那边,还有那边,都屯着着人,他们没有一拥而上,而是一部分一部分得上阵支应。这三个点肯定是衔接着复活点,从复活点出来的人不会立刻就冲入战斗,会在这边重新组织成队,然后等,观望,有规律地投入战斗。他们是要将这战局拉入一种循环,玩家通过不断地死亡重生来填补地循环,耗光系统。”
“系统就不会刷新新兵了?”顾飞问。
“这还不知道,但这种战法起码可以和系统进入僵持地消耗,然后再根据具体的形式进行调整,这样打挺合理。”剑鬼说。
“其实不只三处,你看,那边还有一处呢!”顾飞遥指战场上的第四处。
剑鬼其实早就看到了,沉默了一下后道:“那一片是炮灰,我看出来了,他们把实力比较弱的玩家都划入了那一边区域,那边对系统可能造不成什么消耗,也就是靠人多势众反复添油来拖住系统部分兵力罢了。决定胜负的,是这边三处。”
“那也不能这么说,如果他们拖不住兵力,这部分系统卫兵腾出手来,我看这三片也会很难看吧?”顾飞说。
“但问题是他们那边没什么战斗的技术含量,就是不断上去送死,只要路跑着勤着点,没理由生意外。”剑鬼说。
“那盗贼和弓箭手真是倒了霉了,战士牧师死一次后跑退的功夫,他们怕是两三次都死完了。”顾飞感慨。
两人正聊着,身后嘎吱嘎吱,小雷推着小板运着货物又要出门了,看到两人,自然停步闲扯了几句。而他们的面前,数万玩家抛头颅洒热血拼了命地在搏杀,这三人却在此间谈笑风生,构成了很一幅没心没肺的画面。
“你俩忙着,我去了。”聊了一会后,小雷推着他的小板接着送货去了。顾飞却在此时犯了愁:“这无誓之剑真没处找去了。”
“嗯,旗都不打了。”剑鬼点头。玩家之前没轻没重,还想挑着大旗让行会扬名立万,上了战场才知情况严竣,哪还有心思摆弄这些,都专心致志地杀着敌。
“这茫茫人海的,咱就是混进去找,也不知道找到什么时候去。”顾飞说。
“真是麻烦,追风纹章也没用。”剑鬼还试了追风纹章,但此特殊时刻,这个没被算做是什么通缉任务。
“能和御天消息就好了。”顾飞感慨万千,他怀念有间谍的日子。
这一言却是提醒了剑鬼,他一拍脑门道:“这个城战,主要是针对有行会的人进行,那你说那些没行会的,现在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没行会的,那不就是没角色喽?”
“没角色,那就不算敌也不算我啊,为什么不能消息?”剑鬼说。
“你在说谁?”顾飞问。
“佑哥啊!佑哥是没行会的,为什么也算作是不能消息的敌势力了?那他在外面这些家伙这怎么算?也是敌方?”剑鬼说。
“这个这个……”顾飞觉得这个有点绕,迷糊中。
“反正我给佑哥也试过消息,不出。”顾飞说。
“我也试过,难道是佑哥这种无行会的,被划作第三方势力,与我们双方都不能通消息了?”剑鬼说。
“那也不该写什么敌对啊!”顾飞说。
“去找找佑哥怎么样!”剑鬼说。
“怎么找?”顾飞茫然。
“这时候还在游戏的,除了野怪练级还能干嘛,他在哪练级我知道。”剑鬼说。
“就算找到了他又能怎么样?”顾飞问。
“我就是突然觉得,这个第三方势力或许也有什么门道。”剑鬼说。
“行,那就去找佑哥看看吧!”顾飞点头。
两人要混出去倒不难,蒙了脸挤进混战中随便走,反正双方都不攻击他的。蒙了脸也主要是怕有人认出他俩来,和对酒当歌交火身份被识穿了,二人坚信韩家公子肯定不会厚道地替二人隐藏身份。
混乱之极的战场很快被二人穿越,顾飞还试图在穿越过程中巧遇无誓之剑一下,不遇无誓之剑,遇一下倒影年华也可以啊!结果留下的只能是失望。
云端城这边的练级区剑鬼那就熟得不能再熟了,带着顾飞很快就倒了佑哥时常练级的区域。城战的日子,这练级区看得多少还是有点冷清。虽然那些不玩城战的玩家这时候除了练级没别的事做,但没事做,大家可以选择不游戏嘛!游戏又不是生活的全部。
剑鬼在练级区里一个一个寻找着佑哥的身影,顾飞就奔放地,扯着嗓子叫着:“佑哥,佑哥,在不在!”
“谁喊我?”一棵树后,一人拍着小本,一手还捏着枝笔,拧着身子探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