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人,伯格森一向没有太大的兴趣。
他并不禁yu,却也对这种事情谈不上热衷。在他看来,做,爱,其实只是释放自身压力,让身体各种机能得到放松的一种方式。否则,上帝在制造人类的时候,根本不用刻意分出xng别。也正因为这种完全表lu在生殖器官上的差异,才滋生了最肮脏,也是最圣洁的原罪。
村落里的女人,与荒野流民区别很大。
简单地说,前者比后者要溧亮得多。
最主要体现,就是身材更加高大,ru,房更加tng翘,屁股更圆。造成健壮或者瘦弱的最根本原因,是居民与流民食物来源与营养摄取量的不同。虽然村子里没有什么美女,人们的审美观点仍然无法摆脱巨xong、细腰、丰tun的最基本概念,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废土世界的很多地方,腰身如同水桶般粗壮的健fu,的确要比旧时代拼命减肥瘦身,弱不禁风的骨感美女更受欢迎。
伯格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有着诸如此类的观点变化?
或者,是因为身休接受改造以后,肾上腺素的分泌数量远比以往更多,更频繁。他开始喜欢在战斗之后,从投降者当中挑选合适的女人陪寝一不同于以前在加尔加索尼城堡当中那种溧亮贵fu,他更愿意狠狠干几个谈不上什么相貌,身体却足够健壮的女人。也许,这就是在身体里添加了蜥蜴基因之后,动物对于环境与配偶的最基本,最原始选择方式。
在食物不足的情况下,美貌,1必须让位给强壮。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下一代能够得到更多的存活机会。就像远古时代的维京海盗,敦实健壮的胖fu”永远都要比蜂腰美女更受欢迎。除了在chuáng上与男人拼较谁的肉,洞更加深凹,谁的棍棒要插捅得更加经久耐磨,她们还必须在承担耕种、渔猎、建造房屋等等一系列工作。甚至在战争时期,也会戴上午角铜盔,穿上铠甲,像男人一样上阵撕杀。
很快,伯格森选中了今晚的陪寝对象一那是一个身高超过一米七五的强壮fu女。皮肤很白,也很粗糙,周长将近一米的腰围,明白无误显示她的体重至少超过一百五十公斤。她的罩衫被撕得七零八落,xong前吊坠着两只体积和旧时代篮球没什么区别的硕大ru房。凌乱不堪的头上带着半凝固的血”整个人被绳索紧紧捆绑,被两名武装修士从左、右用枪颊住后颈,用力按跪在地面。看到伯格森正用饶有兴趣的目光望着自己,她狠狠咬了咬牙,像受伤的母兽一样挣扎着想要站起”却被守在身后的修士重重几枪托当场砸翻。
伯格森慢慢踱到她面前,双臂抱在xong前,挑剔地在其身上来回扫视。
过了几分钟,才弯下腰,用极感兴趣的口气说:,“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瞪起几乎快要鼓爆出眶外的眼睛,恶狠狠地低吼:,“老娘叫什么名字,关你,鸡,把鸟事“”
很粗鲁。
很野蛮。
伯格森实在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凶悍与勇气究竟从何而来。要知道,她身上丝毫没有任何异能气息,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普通人。
“你们杀了我的丈夫远都诅咒你们这些该死的,杂,种”
突然,女人像疯了一般声嘶力竭咆哮起来。顺着她仇恨的目光指引,伯格森很快从堆放在村子空地的各种战利品中间,找到一具比普通人要强壮许多的魁梧男尸。
那家伙的确非常健壮。上身尤其显得扎实、厚重。扑倒在地面上”看不清楚他的脸,却显lu出如同砖墙一样坚硬的背肌,深褐sè的皮肤表面,涂满已经半凝固的黑血。尽管已经不会动弹,却能够想象出他曾经是何等凶暴”强悍。
伯格森搜索了很久,也没有找到这个男人的另外一半身体一一从腰部以下,只残留着一点点与韧带被拖拽的脂肪和烂肉。残缺不全的伤。”似乎是宽刃刀斧之类的锐器所造成。尸体表面大大小小的各种伤痕,表明他曾经有过一场无比j烈的战斗不过”这一切已经不再重要死人,永远也没有赞同或者抗拒的权利。
撇了撇嘴,lu出一丝带有不屑意味的讥讽,伯格森走到女人面前,弯下腰,一把抓住她的下巴,将整张面孔用力抬起,颇感兴趣地看了几分钟。悍fu瞪圆双眼,以丝毫不弱于他的气势,恶狠狠,凶巴巴地与之对视。似乎是故意,也可能是作为炫耀般用力扭着上身,左右浪甩着两只体积惊人的硕,大,ru房,如同母兽般疯狂地狞笑道:,“你妈个逼的,想干,我?脱掉ku子,让老娘我看看你的小弟弟有没有育完全?如果只是一条滑不流球的小蛞鱼,老娘就把它活活闷死、捂熟、扯断狗,杂,种,只要你敢插进来,老娘就敢把你活活夹死——”
非常恶毒的诅咒。尤其是最后一句,让在场所有听到悍fu咆哮的武装修士,忍不住咽了咽喉咙,双tu之间忍不住有种想要回缩微颤的下意识冲动。甚至就连伯格森也觉得眼角一阵抽搐。他冷哼一声”张开嘴chun,lu出两排保养极好的森森白牙,龇起上chun来回磨了磨,张开双臂,分别抓住女人被绳索捆住的两只手腕与足踝,将其整个人背朝自己高高拎起。
丝毫不管从女人口中爆住来,在自己耳边炸响的恼怒叫骂,像扛猪一样抱着女人从数百名武装修士当中穿过,在众目睽睽下大步走进村子东面一间房门敝开的小木屋。
几分钟后,从房屋深处肉眼无法看到的地方,很快传来声嘶力竭的喊叫,以及充斥着各种肮脏字眼与侮辱xng词句的辱骂,〖兴〗奋高亢的狂吼,还有如同地震般的强烈震动半个多钟头以后,叫骂声渐渐变得低沉下来,如同蒸汽机车快速旋转的〖运〗动节奏也开始放缓”成为以秒为单位的间隔,xng,冲涌。屋子里甚至传来不堪重负的木板被挤压、踩碾破裂的响声。作为这一切剧烈动静的最佳配合,女人原本凶暴疯狂的咆哮,也极其古怪地变成无比舒适,在释放与柔软当中飘dàng”丝毫听不出仇恨与愤怒意味的shēn吟。
深暗而低垂的夜幕下,只有村子角落里几处尚未熄灭的火焰,出微弱摇晃的光。从南面山口望去,隐约能够看到几个围在火堆下的模糊身影。旁边的木桩上捆绑着两具人类尸体,他们身上已经被脱光xong口和肩膀表面的皮肤被用力撕扯录下,旁边一桶刚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清水当中,漂浮着几块己经洗净的淡黄sè脂肪。围在火堆前的人们互相开着玩笑,说着只有男人才感兴趣的,秽估匕内容,用木签和铁丝串上新鲜的肉块,架在火上烘烤。还有的人似乎是吃得非常尽兴,干脆用格斗刀从尸体上切下整条胳膊或者tu脚,随便在水里擦洗几下,就直接架在火上转烤。不时用小刀割下熟透的肉片,蘸着摆在手边铁盒里的盐粒,塞进嘴里用力咀嚼。